最后的收束动作,她已舞到宋俭席位旁。伴随曲声骤停,舞步也急顿而住,耳坠竟如划过青天的长星般,倏忽飞出,稳稳落进宋俭怀中。
崔妙璩:……
这是什么招数?
现场徒然一静。
连琵琶声亦适时停息。带着令人心惊的余颤。
耳坠飞出,砸中旁人,可算得上是殿前失仪了。
坐于后排的人几乎听见禁卫障刀出鞘的声音。
绿腰舞姬满脸恐色,朝高坐丹墀的帝后一跪,不住告罪。
又转向神色沉静的宋俭,盈盈而拜:“妾非有意,万望宽恕。”
弱骨风流之态,令人不胜怜惜。
广孝帝一笑置之:“朕闻前朝李文山句,‘坠珥时流盻,修裾欲溯空。’果真名不虚传!诗舞交融,无上妙境,又何罪之有!免礼!”
绿腰舞姬再拜而起。
惊弓之鸟般地,正待退下,却被王皇后叫住。
“圣上所言极是。”她温雅开口,“想当初,相如一曲,文君有意,成就千古佳话。如今这坠珥入怀,吾看,当有古人风采。”
裴妙丽与春见都担心地看着默然的崔妙璩。
帝后交换目光。
不出她们所料,王皇后再问舞姬名字,得知她名唤夭娘,原也是官宦之女,父母双亡后意外沦落教坊,成为舞姬,不由感慨:“是个苦命人儿。”
而后广袖一指,“既是与宋使君有缘,吾便予你一条出路,去服侍宋使君,过些稳定日子罢。”
她和颜悦色,对着那夭娘,目光却是掠过人群,看向定定不动的崔妙璩。
“宋使君的夫人,乃是吾的义女。为人品行高洁,必不会薄待于你。你自当恪守妾室本分,服侍主君、侍奉主母,万不可生了旁的偏狭心思。否则,吾定会替她追责。”
一番话,连敲带打。听着是为崔妙璩说话,实则是暗示她,不能仗着身份贵贱之差,便磋磨夭娘。
在古代,男子有三妻四妾实属正常。宋俭成婚之前片叶不沾身,才是稀奇。
可到底他们新婚不久,且为皇帝赐婚。这不到半月,又赐下美人分宠,还是舞姬,摆明了就是在打崔妙璩的脸!
先前霜打了茄子似的崔妙珊顿时挺直腰板。嘴角一抹幸灾乐祸的笑。
眼见视线聚焦于己,崔妙璩不慌不忙起身,朝丹墀端正一拜。
“臣妇谨诺。”
而后坐下。
看也不看那男人一眼。
王皇后挥手示意夭娘退下。再回来时,她已褪去舞衣,换上襦裙。由女官引着,公然坐在宋俭席后。
服色骤变,先前弱柳扶风的姿态也荡然无存,大家闺秀似的正襟危坐,为主君添茶倒酒。
今日席位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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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,除贵客长沙王世子一家,左右席皆按男女分列。如今能坐男席的,除去文韶音,便只剩这位命途一息间天翻地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