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是碰一下,禅院直哉心跳加剧,眼前一阵阵眩晕,双颊滚烫起来。
“没用!而且你敢打晕我试试看!”
这蠢货!都这个时候了还在乎面子做什么。更何况他是作茧自缚,纯属活该。
她咬牙道:“那,你能不能自己解决?”
“什么?!”
“用你的手自己解决!”
千鹤索性一次把话说明白,还用手指戳了戳禅院直哉的右手。
肌肤触碰,禅院直哉心如鹿撞,双颊滚烫无比,喉间溢出一声呜咽,浑身颤抖,“救救我”三个字几乎就要从嘴里跳出。
“你是不是蠢,我这样怎么解决?”
千鹤生气:“我要是把你解开,你不就要解决我了?”
她话音一落,禅院直哉小腹又感觉升起了一团火,这团火越烧越旺,他闭上眼睛不敢去看千鹤,然而越是逃避,那药越厉害。
千鹤见他闭眼,以为他更难受,戳了戳他额头:“有话说话!”
“别,别碰我!”
千鹤赶紧缩手,环顾了房内一周,四处找了找那些抽屉,想看看禅院直哉是不是在撒谎,说不定真的有解药就藏在这里。
药没找到,找到的除了一些衣物,手帕,饰品,就是……一把匕首。
她怒道:“你这房间里怎么还有凶器?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禅院直哉这时却已说不出话,喉咙干渴如火烧过后,一波又一波的奇痒从心头窜起,神志已渐渐被药物弄的不清不楚。千鹤的一个眼神,一句话,对此时的他而言都宛如清凉沁晶的冰水,救命治病的良药。
按理来说,他并不是未经人事的懵懂少年,既早已有两个侧室,于男女之事上绝谈不上陌生。然而药的力量何其厉害,禅院直哉的脖颈变得通红,暗金色瞳孔里盛不住的泪水簌簌滑落,半边身子都瘫痪似的,不一会儿汗水就将和服里衣全部打湿。
她越看越害怕,脑子里灵光一闪,想到了一个主意。
“我可以解开织梦,但你不能对我怎么样。”她顿了顿,说:“我要跟你立下一个束缚。”
禅院直哉还在苦苦支撑的最后关头,他一生骄傲,轻易不肯向别人低头,尤其是女人低头。
“我才不会听你的!”
“是吗?”千鹤坏笑:“杀了直哉少爷我当然是不敢的,但是——阉了你我还是敢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