茫然无措,她想过无数种可能,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这些日子经历的事,她早就想明白了,背靠大树好乘凉,无权无势,谁都能踩两下,不如先依附于他,至少让母亲安度晚年。
自己刚才豪言壮语一股脑全抛出去,结果人家高风亮节,倒显得自己心思见不得人了。
孙拂晓当下对他扯了个自认为灿烂的笑容,连句挽留也没有就把他打发走了。
后来,酒楼毫无疑问的越做越大,正巧,地段更好面积更大的玉珍楼想要转让,她随意的托人问询了一下价钱。
隔天人家就找上了门,要低于市价三成转让给她。
认识宋彦后,这些年遇到这样的事数不胜数。如今她早已习惯,债多了不愁,顺手把酒楼接了过来。
楼里不必修葺,里面早已装饰一新,直接挂上合丰斋的牌匾就可以开门营业。
就是如今的模样。
宋彦还是老样子,隔三差五的来,孙拂晓越来越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。
外面的传言越演越烈,甚至说他拖着不成亲就是被她所迷惑。她左耳进右耳出,一笑置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