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白川深的脑海中却不合时宜地闪过“温柔”二字。
降谷零像是拖着破麻袋一样将久保田拖到了面前,利落地给他上了手铐,这才看向白川深,眼眸危险眯起:“白川君,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?”
——现在不温柔了。
白川深盯着他敞开的衣领沉默片刻,伸手将嘴唇掩住,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“这招对我没用。”降谷零冷冷道。
白川深没说话,只是咳得更猛了,他微垂着眼,肩膀都耸动得厉害。
他的动作太大,颈侧的伤口本就没有包扎,濡湿的血和他的发丝混在一起,看起来触目惊心。
降谷零盯着他看了半晌,脸色越来越黑,他从包里摸出绷带,动作娴熟地帮白川深处理好了伤口,忍无可忍地制止:“别咳了!”
“抱歉,零。”白川深忍不住伸手将他的衣服理好了,脸色苍白如纸。
明明身高高了他半头,可是现在拉着他衣袖的白川深看起来简直是十足的可怜。
降谷零咬咬牙,勉强道:“放手!还有,我让你叫我什么?”
白川深眨了眨眼,小心翼翼地笑了下:“前辈,不生气了吧?”
他自己都不知道他脸色有多苍白,颈侧的伤口只经过了简单的包扎,只要稍微挣动一下怕又是会裂开,降谷零看得分明,也真心实意地头疼。
“如果我和你一起,我们都不会有危险。”降谷零看他:“明白吗?这才是搭档的意义。”
白川深不知道想到了什么,手腕微微一颤。
降谷零皱眉看过去:“手怎么了?”
白川深倒是没再坚持拉着,他蓦然松开了手,不动声色地将手往后背了背:“扭着了吧。”
降谷零眼底掠过狐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