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声问他,“大哥,你就一点也不疑惑吗?”
林焕反问道,“疑惑什么?”
林正不确定大哥是不是在装傻了,只能直截了当地说出来,“盛澜山竟然会参加于崇光的寿宴,这不足够让人疑惑吗?”
“当年他的父亲入狱后,盛家所有的财产被瓜分,最终得到好处最多的就是这位于崇光。”
“连我这个局外人都怀疑盛家的倒台有于崇光的一份功劳。”
联系这些前因后果,盛澜山将于崇光视为仇人也不为过,可他却应下了于崇光的邀约,要去庆贺于崇光的六十大寿。
虽然已经是十多年的往事了,他们两人能查到的只有一些记载不详的信息,但是于崇光从盛家的衰落中获利最多这点是确凿无疑的事实。
林正担心道,“我不担心盛澜山别有目的,我就怕落落会被牵扯进去。”
林焕却让他不必在意,说道,“这么多年过去,盛家已经只剩下一个盛澜山了,他还能做什么?”
“他以后要想接替陈利凯的公司在商场上立足,只能逼着自己适应这样的场面。”
林焕站在商人的角度分析盛澜山的处境,颇为残酷且现实地说道,“盛家的财产被瓜分到了那么多人手中,盛澜山要是一一去计较,一一去报仇的话,恐怕临城大半个商圈的人,都是他的仇人了。”
最终这句话让林正沉默了。
另一边,在赴宴的车辆内,陈利凯难得和盛澜山这位义子并排坐在了一起,两人的脸色却都谈不上轻松。
盛澜山自上车起,就没有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