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眼底透出缕缕血丝,伸出食指颤巍巍指着傅霆彦,“混账东西!白眼狼!你黑心肝啊!”
他大口喘着粗气,抖着手掏出减压药放进嘴里生吞,过了好一会儿才把气顺下去。
“我今天就在这里放话,两天之内,张凯衡把聘礼拖走,不得玷污半点知眠的名声,澄清张、傅两家的婚事。
否则,就不要怪我不顾及张家人的脸面,把这些视频、录音转交给警局。”
“你和张凯衡关系那么好,你把这些话告诉他,让他自己看着办吧!逾期不候!”
傅老爷子丢下这句,头也不回转着轮椅走开。
傅霆彦微微垂低着头,拳头捏的吱吱作响,他似是忍到了极致,猛地捶向桌子。
桌面上的照片、u盘、光盘因为振动小幅度弹起、落下,证据铺满了桌子,仿佛他被打乱的计划,零散摊开,不知该从何处收拾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