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红府,二月红把睡着的沈羡门安顿在了原先那间屋子,把刀放在床的一边,确保沈羡门醒来第一眼就能看到。
他发现沈羡门总是背着刀,坐下时也要把刀放在身边,手下意识地握住,时不时就瞟一眼。
问他,就说刀是他的“爱妻”,生死不离。
二月红当时哭笑不得,虽然有些好奇沈羡门的过去,但也没有多问。
他等沈羡门主动告诉他的那一天。
回了书房,二月红拿出几封信仔细的看着,心中思忖不断。
张启山初来长沙,还未上任就先来他梨园听戏。
任的是左谦之的副官,却与左谦之不和,背后还有个大人物……
想到今天左谦之看沈羡门的眼神,二月红就头疼,那老王八八成是看上羡门了。
这一夜,有人好梦,有人难眠。
第二天。
沈羡门醒来,一扭头果然就发现了“爱妻”。
感知一圈,才发现是在红府,心知是二月红把自己带回来的。
沈羡门:好二哥!
昨晚的事早就不记得了,他沾酒即醉还断片这事他知道,不过以前他师父师兄也老给他喂酒,昨晚没多想就喝了。
(作者:其实他被芍药的“调戏”给吓到了。)
又有些担心自己喝醉以后的事,虽然以前师父、师兄弟们都说他酒品很好,但还是要问问发生了什么,比如他醒来在红府?
正想去找二月红,人就来了,还带着午饭。
原来已经中午了。
红府在这方面倒是没什么规矩。
二月红先是笑着揶揄他:“本来有事找你,不曾想你去了那地方……当时你就醉了,眼纱也被摘了,要不是我去的及时,你就失了身子了!”
沈羡门要面子,脸皮薄,听二月红这么说有些脸红:“失身者,言女子之事也,汝勿戏吾。”
二月红想起左谦之,欲言又止。
沈羡门:“何如?二哥但言无妨,勿忧也。”
二月红还是把他的忧虑如实告知,让沈羡门以后尽量避开他。
沈羡门第一反应是左谦之竟然好南风,第二反应才恼怒他竟然看上了自己。
虽然他知道自己长得很帅,但是,士可忍孰不可忍!
不过他也不带怕的:“勿忧,吾武艺甚强,刀若在握,无人能胜吾。若彼敢妄为,吾必取其性命。”
沈羡门说着还自恋的摸了摸脸:“吾素知己貌俊,然未料魅力至于斯。”
二月红心道,你可不是帅,你是“祸水”那一挂的,就是还小,才十七八岁。
沈羡门:劳资刀宗老祖!
沈羡门:“汝言昨日有事于吾,何事也?”
两人边吃边说:“追猫那日,那个骑马的人,还记得吗?听戏时他就坐在你旁边。”
沈羡门当然记得,那人长得挺帅,但他在那人面前出了糗,万幸最后那人没有追问他戏听起来如何。
“他叫张启山,是左谦之的副官,今天才正式上任。听我爹说,他有个靠山……和左谦之不太对付。这几日闹鬼的事愈演愈烈,左谦之却一昧压下,新官上任三把火,张启山难保不会借这事搞出来什么动静。
“哦,闹鬼的事我还没有给你说过。有些日子了这事。最开始是一户人家报案,说家人失踪了。后面报案的越来越多……失踪的都是青年男女,独自走了夜路的。
“左谦之不知为何,一直压着这事,只做样子,不多调查。这几天像是要压不住了……你夜里不要出去,这事古怪的很。”
刚吃过饭,红班主把二月红叫走,说是有事要交代。旋即差人来请,要和沈羡门下棋。
沈羡门:下棋?来来来,吾乃刀宗“棋圣”!
下的是围棋,座子制,沈羡门和红班主对坐,棋秤置于案间。
沈羡门执白子,先行一步,却下在边角;红班主笑着落子。
落了几子,红班主有些疑惑。
红班主:不确定,再等等。
后面——
沈羡门绞尽脑汁,思考下一步怎么走;
红班主额上沁出薄汗,努力放海。
最后,沈羡门终于输了。
沈羡门:“红班主棋艺绝伦!久未尝如此酣畅之局矣。”
红班主:“承让承让——羡门也令我‘刮目相看’啊哈哈。”
两人一顿互捧,沈羡门笑得很开心,红班主脸笑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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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剧场1——
【沈羡门为什么会是刀宗“棋圣”呢?
当然是他亲亲师父师兄弟放海啦!】
沈羡门有段时间迷上了下围棋。
沈羡门:师父,陪我下棋吧!??(??????????????)??
师父:(手一抖,茶撒了)归弗,为师有些累了,我让你大师兄陪你下。明真——
明真:(颤颤巍巍)(;??д`)ゞ
【沈羡门,刀宗老祖,号归弗】
小剧场2——
红班主:他是小辈,我让他执黑子,他却落在边角,嗯,年轻人好呐(满意)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