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之就是一句话,他方笺今天必须得死这里!
“嘿嘿,你有这个觉悟就好。”方笺嘿嘿一笑,表情逐渐凶恶起来:“受死吧!”
随后…
“啊!”
方笺刚说完话就让季花诚偷了屁股,南长夕虽然不能用元气,这不代表季花诚不能用。
她自幼酷爱练习枪法,而季家恰好又是以枪法闻名,自然季花诚这一手枪法练的出神入化,就凭借手中的一杆金枪,方笺的防御在她面前形同虚设。
刚才方笺嘴贱之时,她找准时机迅速绕后,一息之间,就从他背上戳了两三个窟窿。
正当季花诚想趁机补刀之时,方笺周身灵气一动,瞬间将两人震开数十米。
“我倒是忘了还有你,季花诚,你们今天都要死在这里!”
方笺浑身气息猛涨一个层次,身旁的灵气已经浓郁成了一道道波浪,萦绕在周身,光气势上凌压在场所有人一头。
随即,他看向季花诚,在他眼里南长夕才是最难对付的那个,所以他要先从好咬的开始啃起。他首先冲向季花诚,速度之快形同奔雷。
季花诚甚至没有闪身的时间,方笺的一掌就临在了面门,这一击之下她的骨头必会碎裂。她只得举起枪挡住这一掌,刹那间,蛮力把近千斤重的枪杆缓缓压弯,甚至传来一声咔嚓,这不是枪杆崩断的声音,而是季花诚尺骨桡骨骨折的声音。
南长夕不禁流了一滴冷汗,季花诚除了枪术就要数她那天生神力,据说十一岁刚入辟窍时力量就有恐怖的一万四千斤,几乎是同境界人的五倍。然而如此也抗不过方笺的一手之力。
方笺只是一击将季花诚拍飞以后就转向了南长夕。
“比我优秀的人都该死!”
南长夕虽然心底有些被他看的心中发毛,但是因为他没第一时间来找自己,还是做了充足的准备。呼吸之间,就调整好了心态。
方笺第一眼甚至都看愣了,那是怎样的一双眸子,冷漠,高傲,蔑视万物,他甚至感觉自己在南长夕面前还是那个抬不起头来的人,只能仰望着。
这种想法让方笺愈加暴躁:“滚,你给我滚,你有什么资格用这种眼神看着我,给我死!”
浓郁的灵力在他手前几乎凝实成了爪子的模样,疯狂似的扑向南长夕,眼神宛若一头野兽,只想要杀死他。
然而正因如此,他的动作虽然迅捷,但却有迹可循,比之前更容易了不少。
再加上那神乎其神的灵觉,南长夕能够极为轻易地察觉到方笺的每一步动作。每当方笺发起攻击之时,他的脚下都步伐灵活得令人咋舌,每一步都恰到好处地踩在某虚无缥缈的节奏之上。
无论是从左边突然袭来的凌厉攻势,还是从右边刁钻地闪现而出的攻击,他都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做出反应,赶在那千钧一发的一瞬,如鬼魅般轻巧地躲开,如同一个无可挑剔的巧合。
当然这也是被逼无奈,方笺每击都是朝着致命处攻去,南长夕只要被他击中一次,就算完了,不躲不行。
如此,半炷香下去,方笺甚至没有碰到南长夕的衣服,他红着眼,喘着如牛一样的粗气,怒骂道:“躲什么躲,跟个女子一样,有本事跟我硬碰硬!”
“呼,呼,你说的。”
南长夕同样喘息,他感觉自己肺中像是塞满了泥浆,喘不上气,但他不能喘息,也没有机会喘息。
他瞬间出拳,一记冲拳结结实实的打在方笺面部,甚至他周身的灵气都未反应过来形成保护,人就结结实实的倒在了地上。
接着南长夕迅速掏出那个破鼎,把全身的元气灌入其中,然而这次仅在其中形成了豆粒大的一滴水珠。可是南长夕丝毫不敢去触碰, 灵觉告诉他,这一滴寒气可是要比之前倒出的强上千倍万倍,他但凡碰到了,就再等下一辈子吧。
他趁方笺昏倒的这一刻,把水珠喂进他嘴中,瞬间一股极寒之气从他身上蔓延而出,片刻间身上就结了霜,向外不停地溢出寒气。
南长夕随便找块石头砸在他身上,连石头都在他身上冻住了,硬的不能再硬了,死的不能再死了。
可即便如此他心头还有一种不好的感觉,他不得空出喘息的时间,连忙过去把季花诚从地上扶起。
“没事吧?呼。”
季花诚看了眼冻的梆硬的方笺说:“还行,就是手折断了,全身骨头快被震碎了。方笺呢,死了?”
整个空间中的光亮已经因为方笺全部熄灭,现在是南长夕的红云袋在照亮。
“不知道,我还是有种不好的感觉,你把这粒愈骨丹吃了,虽不如修养来的好,但现在也没办法了。”
季花诚一口将其服下,丹药辛辣快速在嘴里化开,手臂的刺痛须臾间便消失了。
“效果这么好,谢谢。”
“只是最简单的治愈罢了,想要真正无碍还是要去找医士。”
南长夕依旧不安的看向方笺,这一切好像还没有完。
旁边突然有些小动静,南长夕神经兮兮地迅速看去,看到来者才松了口气:“李清元,你过来干嘛?”
原来只是李清元爬了上来。
“来帮帮你。”李清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