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远,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
陈平安没有回家,他找了个大排档,点了些烧烤,要了几瓶啤酒,独自一人吃着夜宵。
陈平安总感觉,他好像漏掉了什么,可他反复想了好几遍,也没觉得哪里不对,唯一不对的地方,就是那群流浪汉的目光,陈平安总觉得怪怪的,可具体怪在哪里,他又说不上来。
回到工厂塔楼,美妇开始收拾行李,不少金银珠宝,被她摆在床榻上,用一个小布袋装了起来,小心藏在了胸襟里。
小男孩白泽坐凳子上,苍白的脸上,满是悲伤之色,或许他这辈子都忘不了,自己父亲那死不瞑目的样子。
美妇知道儿子心态失守,也没有去管他,空荡的塔楼内,只有美妇收拾东西的声音。
随着时间流逝,一群警察开始撤离,投射的探照灯熄灭,废弃的工厂再次陷入了黑暗。
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,悄悄摸上了塔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