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看向林静的眼神有些迷离。
林静没想到周航竟然能把刘馆长的意外离世看得如此淡漠。
“你对于刘馆长的离世，这么淡定啊。”
“嗯。”周航眼皮越来越重，不知道是药劲儿太大，还是他本身这几天折腾得体质太差，脑子几乎停止了运转，只是凭借着本能强撑着坐在椅子上，看着林静嘴巴一张一合好像在跟自己讲话。
“你怎么想的呢？”林静还是想跟他好好谈一下的。
然而周航现在的状态看在她眼中，就是迷离着双眼好像神游天外似的，连回答都是敷衍。
“你昨天……”犹豫着，总想把他一整夜究竟去了哪里这个问题问明白。
可是，想了又想，她突然转换了话题：“明天老馆长出殡，人家对咱们不错，总得去送最后一程。”
“嗯。”周航的头好像有千斤重，越垂越低，还在努力回应着她的问题，其实根本没听懂她说得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