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嘿嘿,这是我媳妇!你放开。”小童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,嘴角还挂着口水傻笑着,脸上有几道清晰的抓痕。
赵天翼瞬间明白过来,怒火中烧,脑子一片空白,一跃而起,将小童踹倒在地,随后便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“王八拳”,边打边骂:“你个畜牲!她是你嫂子,你嫂子啊!”
“住手,他是你弟弟啊!”一声大喝传来,二叔闻声匆匆跑了进来,死死地抱住赵天翼。
婶婶也紧随其后,怒喝道:“你疯了吗?”
“你看看他都做了什么,这还是人吗?”赵天翼被死死抱住,歇斯底里地哭喊着。
“啪!”一记无比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赵天翼脸上,婶婶怒发冲冠,双手叉腰,破口大骂道:“你个没良心的东西!我们养你这么大,如今你翅膀硬了是吧?让一下你傻子弟弟怎么了?你以为你是谁啊?”赵天翼被打得脑袋嗡嗡作响,目光呆滞,嘴角的鲜血汩汩流出。
他张了张嘴,想要说些什么,可喉咙却像被堵住了一般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“你看看你,大学毕业了,以后有好工作,走出了这破山沟,再找十个八个女朋友都不是问题!可你弟弟呢?他这一辈子就只能困在这山沟沟里,你就不能有点同情心?把这妮子让给他,让他留个后怎么了?这是你欠他的!”叔叔也满脸怒容,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教着,仿佛赵天翼不答应就是大逆不道。
赵天翼听着这些话,只觉得心如刀绞,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叔叔婶婶,眼中满是绝望和愤怒。
他们怎么可以如此自私、如此残忍?他的内心在咆哮,在质问他们的良心何在,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只能任由痛苦和悲愤将自己淹没。
那被伤害的苏芹此刻还在惊恐与悲痛之中,而他们却只想着牺牲别人来成全那个犯了大错的傻子弟弟。
他的眼神从呆滞渐渐变得愤怒,他想要反抗这荒唐的安排,可被二叔从后面紧紧抱住的他只有不停挣扎。
此时,苏芹擦去眼角的泪水,起身拿起一件外套披上,光着脚丫,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般,往门外跑去。
大家一时愣神,赵天翼趁机挣脱了叔叔的束缚,不顾一切地追了出去。
直到婶婶的怒骂声越来越远,身后村落的轮廓渐渐模糊,苏芹才在一片悬崖边停了下来。
她回头深深地看了赵天翼一眼,那一眼中蕴含着无尽的绝望与哀伤,随后便纵身一跃,跳下了悬崖。
赵天翼瞪大了眼睛,心脏仿佛在那一刻停止了跳动,他发疯似的冲向悬崖边,想要抓住那迅速消失的身影,却只抓到了一片虚空。
绝望与痛苦如潮水般将他淹没,他瘫坐在地,望着悬崖下的深渊,眼神空洞。
过了良久,他缓缓站起身来,一步步朝悬崖走去…
“赵公子,赵公子!”一声温柔的呼唤将他从混沌中唤醒。
赵天翼惊坐而起,口中急切地呼喊着:“苏芹,苏芹!”
“苏芹?苏芹是何人!?”一旁的美女满脸疑惑,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赵天翼拍了拍脑袋,缓缓环顾四周,陌生而又熟悉的场景映入眼帘。
体内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,原来他穿越了,或者说是重生了,此刻竟附身在了大虞朝第一纨绔——当朝宰相之子赵天一的身上。
命运的齿轮在这一刻开始转动,新的人生篇章悄然开启,而那个曾经的挚爱苏芹,仿佛成了遥不可及的梦。
“怎么,赵公子想找苏芹?”说话之人正是安乡侯林业。
赵天一看向他,眼中满是急切,问道:“你认识苏芹?快快告诉我,她在哪里?”
“诶,赵公子今儿个是怎么了?这怡春院的头牌都在你左右,你还想什么苏芹?”林业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说道。
一旁的阔少们也都跟着哄笑起来,那笑声在赵天一耳中却格外刺耳。
他皱起眉头,心中对这些人的轻佻与无知感到厌恶。
他再次追问林业:“你到底知不知道苏芹在哪里?若你知晓,速速告知于我。”
然而,林业却只是摇头轻笑,悠悠说道:“想知道苏芹的下落,倒也不难。今天大家齐聚一堂,以文会友,你若作诗一首,我便告知,如何!”
一旁的佣人赶忙上前,小声制止道:“少爷万万不可上当,这林业没安好心,明知道你大字不识,还要你作诗文,就是想要赵家出丑!”
赵天一却毅然摆手,朗声道:“好,不就是作诗吗!”
此言一出,众人哄笑成一团。
“赵公子好魄力,这都能答应!”
“哈哈哈,他不知道林业是大虞第一才子吗?”
“唉,宰相大人英明神武,不想赵公子如此不堪!”
众人的嘲讽声此起彼伏,可赵天一却毫不在意,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找到苏芹。
“那就以你身旁的姑娘作一首诗吧!”林业正色说道。
赵天一此时一心只想知道苏芹的下落,至于这诗嘛,随便背一首就可以了。
只见他略作沉思,装模作样的背诵起王昌龄的《西宫秋怨》
“芙蓉不及美人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