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你问我？样品已经让夜氏检验过，这样的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？”林静恩的语气明显不悦。
“恩姐，我不是那个意思！”安芷柔连忙解释，“我只是纳闷，第一批药的效果很好，并没有产生副作用，问题会出现在哪个环节呢？我想来想去，只有原料批次不同，好像也没有想不到其他的了。”
“安芷柔，我介绍托马斯先生给你，是为了帮你一个忙，如果你连我都怀疑，那我真要怀疑你的智商了！我作为这批药品的代理商，正在被客户砸的头破血流，难道我希望这样吗？”
“恩姐，我不是怀疑你，只是把这件事说给你，你帮我分析一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，那批试用装明明好好的，怎么到了正式订购的这一批，就出现了这样的情况？”
电话那端传来了一声夹杂着愤怒的叹息，“我也想知道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