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皇帝仁善,未必会要他性命。”
“斩草不除根,春风吹又生,”焦同意味深长地道:“正因为他是武勋之后,你更要将其彻底铲除,以免他卷土重来,你若办不到,何不查找同盟?”
“结党必定营私,此非我所愿。”薛韶摇头拒绝。
焦同叹息道:“你和你叔父一样,所以当年他出事,名为王振所害,实则为众人所弃,此众也包括清流。前车之鉴,你难道还要重走一遍你叔父的老路吗?”
薛韶但笑不语。
焦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转身离开。
等人离开,潘筠从屏风后转出,道:“今时不同往日,你别怕。”
薛韶回头笑道:“我知道,至少你是站在我这一边的。”
潘筠道:“文武之争,从宋至今从未断绝,而文武之外还有党争,若是做事都只从党争的利益出发,那天下最多的普通百姓怎么办?他们可没有人站在朝堂上。”
薛韶:“此事的关键点在陛下,只要陛下不屈从。”
潘筠嘴角微翘道:“别的皇帝我不敢肯定,但这位,我可以保证,他现在一定会站在百姓这边,而不会为了搞平衡忘了初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