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马上到。”
柳如眉跟路声声认识的时间很长,彼此了解,但凡对方说累了,想一个人好好待着的时候,就是遇到心事了。
这样的情况下冷静,除非有人在身旁陪着。
驱车抵达海港,柳如眉拉开车门跑下,短发被风吹得遮住了视线。
她喊:“声声?”
路声声回头,瞧着大步流星走到跟前的柳如眉,绷不住的眼睛里淌下了泪来:“如眉——”
柳如眉拍拍拥抱着自己的路声声:“我说,晚上多愁善感,不像你啊。”
路声声被逗笑了,她抹干眼泪:“也许是海港的风太冷了,穿少了。”
“哪,有医院的人冷么?”
路声声高深莫测的回:“没有。”
“做什么去了?”
“我找了路昌化,路昌化不但不肯说出司机在哪儿,还不肯相信我的话,所以……软的怕是不行了。”路声声后背靠着栏杆,两手枕着,严肃的说,“他今天做手术,病危通知书,家属都没人签。”
柳如眉意外极了:“你签的?”
“对,我签的。”路声声攥紧了拳头,戾气十足,“我要是让路昌化就这么死了,那也太对不起我妈和我自己了。”
柳如眉在海港听到的话还不是很理解。
直到第二天,路声声趁着中午,拿着些东西,跑去见了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。
有头有脸的人物看到录像,有的怒不可遏,有的着急上火,有的慌张无措,还有的恳求路声声放过他们。
路声声对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做法。
她说。
“要想我不爆料出去,除非大家多多配合。至于……怎么配合,也就不用我教您们了吧?”
见面之后,几个老板,答应给路萋萋的投资全部泡汤,路氏集团等待已久的钱,迟迟没到位。
“萋萋姐,钱一直没到啊?”
路萋萋恍然,拿出手机赶紧拨了电话过去。
没接。
她又拨给其他的投资人。
结果得到了一句。
“我说过投资,啊,老了,忘记了。”
路萋萋破口大骂,还威胁。
那投资者笑着回:“不是路萋萋小姐自愿的吗?”
这话无异于在说,是她自己主动犯贱,跟他们没关系。
路萋萋暴跳如雷,恨却无计可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