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，黎昭自己也知道。
她站在原地，因尴尬羞辱而满脸通红。
直到呕吐停止，护士又给他输上了营养液体，他才虚弱靠在床头，眼也不抬的说了一句“滚出去”
守着的不只是自家人。
还有医院的医生护士。
黎妄没有点名说让谁滚出去。
但这个时候，谁出去了谁就尴尬。
当众丢脸，是黎昭最害怕的事。
在黎妄的排斥下，她甚至动也不是，不动也不是。
最后还是在黎辞又落到自己身上的压迫视线下，低泣着跑了出去。
看着黎妄虚弱得毫无生气的样子，难得的，黎方林没有为黎昭说话。
“我在这里多久了？”
“一天一夜”
兄弟俩一问一答，谁也没有多余的话。
喉咙滚动，黎妄攥紧被子，沉默好一会儿低低问“这么久了……那她知道吗？”
看来还是没反应过来。
黎辞叹气，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只能违着良心，摇了摇头说“没有”
紧绷的神经瞬间松下来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