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死啊。”
傅若时说,“温知夏不是好姑娘,她是一个稀有的物种,世间仅此一份。”
宋爱玲第一次听见这样形容自己老婆的,没听懂,“她怎么稀有了?比她漂亮的我认识一大堆。”
“我跟你说不清。”傅若时皱了皱眉,“当初就算她那晚没在酒吧遇上我,我也是为了娶她才回国找她的,我跟她在一起是迟早的事,现在是她不想跟我好了,但我心里只有她。”
宋爱玲无言以对。
这话不论真假,至少,她自己的儿子她了解,傅若时从小就思想超前叛逆,他没有宗族意识,对家族荣辱香火兴衰都没什么执念,在遇见温知夏之前,他就想游戏人生,无拘无束,家里谁也拿不住他。
然而遇到温知夏之后,宋爱玲不得不承认,他算是遇到能拿住他的人了。
“那你也不能出家啊,”宋爱玲又道,“你以为当和尚轻松啊,人家寺庙里条件多苦啊,肉也吃不上两口,床也硬得要命,早上四点就要起来念经的,你哪能吃这种苦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