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后来她克制住了打开的欲望,把刘振也屏蔽了。
这天下午,温知夏在门诊值班。
“您好,请问是温知夏医生吗?”
温知夏闻声抬起头。
眼前这名男性患者矮矮胖胖,皮肤黝黑,脸上还坑坑洼洼的,乍看有点不舒服。
但她从来不会戴有色眼镜看待病人,她很有耐心地点点头,“是我,请问您有什么症状?”
“不是我,是我老婆,”男人盯着温知夏,眼睛一直在她雪白的脖子上扫来扫去,“我老婆前几天不小心被开水烫了,现在手上都是水泡,您看这种情况要拿哪些药?”
温知夏想了想,说,“最好还是让您夫人来一趟,不然我不太好判断,或者您有照片吗,视频也可以,我需要判断一下她烫伤的层次,是表面红肿起泡,还是伤到了肌肉层,会不会留疤,要不要穿刺引流。”
“都没有,”男子笑的有点油腻,“你就按照平常的办法,随便给我拿点烫伤药呗。”
温知夏想了想,也觉得可以,反正这种情况也经常有。
“行,我给你写个处方,”她拿过病例,“麻烦说一下您夫人的姓名。”
“赵小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