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道鲜红的口子,像是被指甲抓的,正源源不断的渗血出来。鲜血染湿了柯忧的大半个后背,红的扎眼。
“卧槽……”言冬倒吸一口气。
“对不起,我没注意个轻重,我给你包扎一下啊,稍等一下。”
言冬慌乱的想拿背包里的药给他包扎,却想起背包落在了凉椅上,急了一会儿后他脑子里冒出来了一个想法。
于是他闭上眼睛道:“等我一分钟,我去梦里给你拿最好的消炎药。”
“诶……别。。。”柯忧刚开口,言冬已经原地坐下闭上眼睛开始做梦了。
柯忧叹了一口气,这人还真是……坑人不浅啊。
噔噔,由远及近,屋内的老式收音机放出了悲凉的戏歌声。
“吾自幼,双亲谋而裹吾足,言如此则夫婿爱之……”
屋子里的老人听此也开始悲痛的跟着呻吟,嘴里咿咿呀呀,仿佛要诉说着这一生命运的不公。
渐渐放大的声音引来了民宿里所有村民的注视,他们都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从自己的屋顶上跳下,朝着院子的方向快步奔来。
这里的房屋很矮,大多都是平房,连最高的也就两层。
那些村民们跳下来,有的弯曲着腿,有的垂着满是鲜血的手,却似感觉不到疼一般,只顾着向发出噪音的院子涌来。
管不了那么多了,柯忧想着把言冬先背着走吧。这时言冬却突然醒了,从地上快速爬了起来。
同时,空荡荡的院子里,凭空的多出来了一辆贴满哆啦a梦表情包的白色汽车。
旁边的言冬用手上的车钥匙按了一下,白车“嘀嘀”叫了两声。
柯忧:??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