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惹的祸,如果他安安稳稳过完余生,就不会有这样的意外,我想,最可怜的,还是那个十九岁的姑娘,成亲当天男人就死了,按照过去,她得守寡到死,而那男人子孙满堂,肯不肯给这个继母或者继祖母一条活路,还不好说啊!”
杨彦的话让大家都安静下来,黄远进这才说:“每个拘来的魂,背后都有故事,有的是为了争家产跟亲兄弟拼命,互相打死的,也有的是做生意赔本,想不开自杀的,也有意外横死的,当然更多的是病死的。”
说着,黄远进叹了口气:“正因为见的事多了,我都以为自己不会笑了呢。还好,遇见你们了!突然觉得人生还是挺快乐的。”
黄远进朝杨彦笑了笑:“明天起,我至少一个月不在德昌,如果有啥事需要帮忙,我在这给你留个通道。”
说着,走到杨彦的书房门前,手指突然发出蓝幽幽的光,随手画了一道拱形门。
杨瑞没有天眼,不会望气,但其他三人都能清楚看到那道门的形状。
“你只要在这门里敲三下,拍三下,一个时辰内我一定会到这。”
黄远进详细说明了怎么召唤他。
接着,走到饭桌前,把那杯红酒一饮而尽,“时间到了,我该走了!各位,一个月后再见!”
说着,走到那个拱形门前,轻轻一推,吱呀一声,门就开了,只听到似笑似哭的叹息,还有阵阵寒意,都透了出来。
黄远进一脚踏进门里,朝屋里的人点点头,就关上了门。
一切就像没发生过一样,郑钱有点傻眼,他感觉中学时的科学人生观现在一点用都没有。
走了一个人,屋里冷清了些,但有郑钱和陈菲茹这对欢喜冤家互怼,倒也热闹。
饭后,把人拉到书房,杨瑞对杨彦说:“大姑丈那边,你打算怎么处理?”
杨彦这才想起,杨瑞前段时间跟他说,大姑丈有外遇了,要和大姑妈离婚,这事全家都知道,只是远在国外的父母和爷爷还被蒙在鼓里。
“我不会去劝和的。”
杨彦冷冷地说。
他的大姑妈是个不知道退让的人,说话尖酸刻薄,对别人善意的帮助也不懂感恩。
杨瑞突然说:“不知道为啥,我总觉得吧,大姑丈外遇的那个女人,有点奇怪。”
杨彦挑挑眉说: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
杨瑞揪了下鼻子说:“我说不上来,她长得很清纯,但眼神像五十岁的寡妇,对身边所有男人都垂涎欲滴的样子,你见识过吗?”
这让杨彦吃了一惊:“还有这种事?上次你怎么不说?”
杨瑞右手拍拍腿说:“我是想说,但你挂电话了呀,现在大姑丈的那个外遇对象在我看来,就是中年妇女的精明装在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身上,怎么看都别扭。”
杨彦长叹一口气说: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,天要下雨,娘要嫁人,随他们去吧,到时我们多和含玥表姐聊聊,好好开导一下,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“唉,你不知道,那小三比含玥表妹还小一岁呢。真是怀里搂着下一代了!”
杨瑞的眉心满是烦闷。
突然门被敲响,是郑钱站在外面,神情严肃,“刘海波说,桃江路 p 酒吧有两个人死在里面,死因不明。他现在已经过去了,我们要不要也过去?”
杨彦和杨瑞对视一眼,异口同声说:“好,我们一起去。”
陈菲茹留下看家,其他三人都往 p 酒吧赶去,此时已近晚上十一点,桃江路依旧很热闹,很快到了 p 酒吧门口,只见门口聚集了黑压压的一大群人,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。
突然,有人重重拍了一下杨彦的肩膀,一个低沉的男声从背后传来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