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时候就知道你行。”
老袁的回答给了我很大的安慰,于是我把会上的事情详细的给老袁说了一遍。
“全程我都录了音,等我整顿完回去以后,这些我都会打包邮寄给老板,让他自己去判断。如果他想让我走,我可以走,但是我的处事原则不能变。”我很坚决。
“如果是这样的话,这个程佩娴很有问题呀,你查查那个外包公司是不是老板搞的。如果不是老板的,那这里面肯定涉及违规操作。”老袁很敏感。
“好的袁总。袁总,现在您可以告诉我程佩娴到底是哪根线上的皇亲了吗?”我问。
“我今天正面问老板了,老板说她是老板弟弟家原来佣人的孩子。”
“啥?拐这么大弯,这,听着不像皇亲呀!”我被真相镇住,有点失望。
“老板说了,这个佣人是看着老板弟弟长大的,受雇于老板,关系特别亲。”老袁补充。
“袁总,那这件事您是什么意见?您是我领导,事情我也向您汇报了,我尊重您的处理意见。”我知道,企业是别人的,我有自己的原则没问题,但也要看人家愿不愿意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