运和不幸缠绕，那把被抱着的桃木剑也有熟悉的气味，而且……
他笑了笑，一条淡红色的命线缠绕着他。
司善没有收敛自己的打量之意，作为三级灵者的李木很快就察觉到，他回头对上一双白眸。
第一时间，李木的反应是这双眼睛很漂亮。
白眸深处的情绪他看不懂，也无法探查到，而那双眼睛的主人看向他时，不像是在看同类。
是什么？
蝼蚁。
不是轻蔑，而是理所应当的。
李木有些愣神，但白眸的主人很快移开了目光，不再有兴趣看向这边。
刚刚的恍惚一瞬间消去，李木在人群中找着刚刚那个身影，但幸存者都被带着朝各个心理理疗师的坐诊室里走，很快人群散去大半，李木也没看到人。
他晃了晃头，觉得自己可能是太久没有这么高强度工作了，导致自己出现幻觉了。
他怎么会有一种被神明注视的感觉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