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威严庄重的殿门和一片沉寂的外殿,楚承序眼中含有复杂情绪,若有所思。
而楚承理和楚承简默默的站在一旁,纳闷今日的二哥怎如此不依不饶,不似他平日的作风。
“十郎,父皇有疾,本王身为人子,想要去为父皇侍疾以表孝心,十郎这都要拦吗?”楚承英继续问道。
“孤自然是不能拦的,但父皇并未召见谁去侍疾,”楚承时严肃应道,“二哥先回去等着,父皇召你了,孤会遣人去通知二哥。”
“父皇都昏迷不醒了,谁知有没有人假传圣旨,故意将人拦在殿外,不得与君王相触。”
“恭亲王的意思是,孤假传父皇的旨意,故意将你挡之殿外,意图不轨?”楚承时冷笑。
二哥你可太心急了,意图也太过明显,不想生疑也难啊。
“孤是太子,父皇平日里也很器重孤,很疼爱孤,孤为何要如此做?”
楚承英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笑容可掬的太子殿下,被此话怼得无言以对。
这明晃晃的笑意和嚣张的言语,是在与他挑衅吗?
“父皇有疾,储君代理国事是天经地义的事;而自古以来,旧君驾崩,储君继任为新君,也是毋庸置疑的。”
八皇子九皇子兄弟二人听到这嚣张狂妄大胆的言语,都被惊得不敢呼吸,他们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。
兄弟俩两两对视,都从对方的眼睛里读出了疑惑:刚刚的大逆不道之言,是从致孝致诚的楚承时口中所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