歪了歪首,提笔在纸上改了一下。
「那我很会。」
“这才对,”南宫执点头,“学生会长,不会怎么能做会长。”
尉迟权似笑非笑了起来。
“”黎问音受不了了,听得她莫名其妙耳根子火热,“够了,对什么啊!”
“?”南宫执很不理解,“就是很对啊,黎问音,你二年级也要学,这是必修课。”
谁跟他聊必不必修课的问题了!?”
南宫执:“”
尉迟权写字。
「说中了。」
“你知道什么?”黎问音看过去。
尉迟权很热衷于分享别人的损事。
「有所听闻,他在跟着南宫教授做实验时,经常被南宫教授禁言。」
“哦?”黎问音感兴趣起来。
南宫执看着他们:“在别人面前探讨别人的私事,很不礼貌。”
“你又没跟我客气过什么我管你礼不礼貌,”黎问音完全不听,扭头问尉迟权,“细细说说。”
尉迟权:「去年你开学那一次,被派去迎新的本不是他,他惹了南宫教授不快,就被叫去和新学生多接触,学习如何处理人际关系。」
「结果他心情不好,摆着臭脸迎新,还当场把他带的那一批新生都给禁言了,迎新结束后挨南宫教授批了,狠狠罚了一顿,遂得知他经常被南宫教授禁言。」
“是的,我当时就被禁言了,”。”
“”南宫执抽动了一下眼角,“大快人心?”
“你知不知道我当时多么激动多么向往学校生活,”黎问音回答,“结果就挨了你这么一盆高傲的冷水。”
南宫执不情不愿地看着尉迟权纸上的字。
“怎么这件事你都知道?”
尉迟权想了想,写道:
「有新生投诉到我这里了,说迎新学长太冷漠。」
南宫执很冷漠地说:“怎么这都要投诉。”
黎问音很后悔:“可恶,还有投诉,我当初怎么没想到呢。”
南宫执:“?”
“黎问音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?”南宫执直接问。
黎问音也直接答:“才看出来吗?”
南宫执气得没话说了。
“不对,”他仔细一想,琢磨回来一点味,问尉迟权,“那为什么你也知道后来教授批评我的事?”
尉迟权神秘地笑了笑。
他缠着红线的手慢条斯理地提笔在纸上划了两次,慢腾腾地举起来给他看。
「我把投诉信转交给了南宫教授。」
南宫执:“?”
黎问音:“噗。”
“原来是你。”南宫执震惊,可算是知道罪魁祸首了,不知道为何,但就是莫名感觉自己被背叛了。
尉迟权纯良无辜地眨了眨眼。”黎问音一脸正经地劝导他,“自己做的事,就不要怪别人揭发,他虽然告状了,做法还非常小人,但是确有其事不是吗?你不能怪他。”
尉迟权被黎问音维护的很开心,倘若没有中间那句非常小人就更好了。
「南宫教授和我分享了许多事。」
「说是从小,教授就经常对他施禁言魔咒,他不服气,自己偷偷学了禁言魔咒,并把它练到精,逢人便用。”黎问音怀着指责的目光,“怎么自己被禁言,就经常去禁言别人?你这样不太行哦。”
南宫执一脸冷漠地别开脸:“没有到逢人便用的程度,是他们吵。”
尉迟权继续写。
「听南宫教授说,他并不是惜字如金的性格,只是南宫教授经常说他交流不行,让他多学习,他不乐意,干脆一刀切地不对人说话。」
慢慢的,就变成了学弟学妹面前冷面冰山的模样。
“哦,原来你嫌弃别人吵,”黎问音摸着下巴,“是因为你自己吵吵,被你小叔嫌弃了吗?”
难怪总是心情不好的臭脸模样。
“我没有吵吵,我话不多,”南宫执并不服气,冷着脸说明,“我不理解为什么小叔总说我说的话不好。”
黎问音神情很复杂:“我倒是很能理解南宫教授。”
“?”南宫执莫名,“你又没见过他,也没有和他沟通过,你理解他什么?”
“就是一些,无需交流,跨越时间空间的”黎问音深以为然,狠狠点头,“灵魂上的感同身受。”
南宫执:“?”
他气着黎问音,又很疑惑地问尉迟权:“怎么小叔他对你说这么多。”
尉迟权写写写。
「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