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汉人,得有两三百号人,都带着家伙。”得了刘寒的首肯,刘英自是喜不自禁忙将使团的情况简单说给刘寒。
“告诉李定国,卸了他们武器装备,倘若敢反抗,直接就地解决,如果好生配合,就带他们进城。”刘寒对刘英身后的部下下令。
下达了命令后,刘寒留刘英继续吃饭,自己则换了身衣服准备去瞅瞅阿济格。
这一晃又好些天过去,好不容易把鞑子使团给盼来,别谈判的主角死了,那可就滑天下之大稽了。
等到了囚禁阿济格的地方,刘寒才松了一口气,虽然吃住条件极其恶劣,但阿济格本就年轻力装,除了面黄肌瘦、邋里邋遢、蓬头垢面、饿的死狗一般以外,倒是也没什么事儿。
“大兄弟,近来可好?我去,咋的成这幅模样了?”吃饱了饭的刘寒心情格外不错的跟阿济格打了个招呼。
阿济格听到有人喊他,但却仍旧躺在牢房的一角连动都没动一下。
“都是你们,不是告诉你们要好生对待亲王阁下吗?怎的整成这吊样了?快快!去给殿下整身干净的衣服!”刘寒对看守牢房的士兵一阵咋呼,那士兵刚开始还吓的不轻,见刘寒只是斥责没有责罚的意思,忙不迭的就去执行命令。
而刘寒则从部下手里接过饭盒,进入阿济格的单间里将可口的饭菜端了出来。
阿济格的鼻子抽动了几下坐直了身子。
“不必给本王做戏了,可是我大清国的使节来了?”阿济格声音有些沙哑,但总算恢复了一点精气神。
“嗯,答对了,不过没有奖,快吃吧,吃完洗个澡去见你的老部下。”刘寒坐在阿济格的对过温言道。
不管怎么着,这阿济格总算是能派上点用场,那大清国倘若真不在乎此人,必然不会千里迢迢的派使团过来,就凭这一点,给阿济格吃这顿好吃的就不亏。
阿济格闻言仍旧不为所动,似乎是因为使团的到来,使得他隐藏在心底许久的傲气再次被激发了。
“大兄弟,别敬酒不吃吃罚酒,惹火了我,连使团一块把你们埋了。”刘寒也不生气,而是平静的道。
他知道与鞑子谈判无异于与虎谋皮,即使鞑子派了使团来,他也并未真的指望鞑子朝廷会因为一个人而服软,这不符合一个逐步崛起新帝国的气质,而且刘寒心底里清楚,以摇黄军对鞑子的敌意,根本不可能真的与大清国和平相处,即便和平也大约只是暂时的,是以这次谈判能否顺利都是个未知数,至于能攫取到多少利益,就更是后话。
倘若这使团是来威逼利诱画大饼的,那刘寒并不介意与这吃干饭的阿济格一块活埋。
阿济格闻言仍旧没动弹,但只迟疑了一会儿,似乎是觉得受了这么多屈辱,到关键时候了忍不了被杀太亏了,于是便坐直了身体开始对酒肉发起了冲锋。
真是个贱骨头,刘寒心中腹诽道。
“吃饱喝足去换身衣服,等会儿见。”刘寒说完便起身离去,心里还念叨着牢房的环境实在太差,一股子屎尿屁的恶心味道。
一个多时辰后,大清国使团终于抵达成都城,成都城的城门倒是开着,但却没有半个人去迎接,这让以范文程为首的大清使团十分的生气。
“流寇果然与土匪无异,连最基本的礼节都不晓得。”范文程嘀咕了一句后向着城门走去。
“范大人,他们要是识礼节,何故连咱们将士的刀枪都给卸了,我现在都后悔来这儿了,也不知能否安生的回去。”孙之獬看着成都城的城墙忧心忡忡的道。
在北京城时,二人作为政敌向来水火不容,但此时可是在摇黄军的势力范围,负责保护他们的部下刀枪都被收缴,此时孙之獬与范文程之间仿佛也和谐了许多。
进入成都城后,鞑子兵皆被李定国送往军营暂住,实则看押,而范文程与孙之獬则被半保护半押送的带向刘寒所在的一处宫殿。
而此时刘寒已经在宫殿内等候多时了,他坐在宽大的座椅上,左右站着林登万和陈武,旁边的桌子上还放着一支铮亮的ak47。
“本官范文程/孙之獬,奉大清皇帝之命来此,英亲王殿下何在?”范文程看着刘寒拱了拱手也不躬身算作行礼,言辞间也几乎是场面话。
章火旺等几个脾气火爆些的部将立即就站起来怒斥,言明应当向刘寒行跪礼,但却被刘寒摆摆手劝退。
刘寒一直都没什么架子,与大清谈判实则就是谈交易,既然是谈交易,那场面话最好少说,这使节倒是随了他的意。
只不过听了这两个使节的名字,刘寒的眉头逐渐皱了起来,他想来想去终于从脑海里搜索出了关于这两人的信息。
“塞下秋来风景异,衡阳雁去无留意,四面边声连角起,千嶂里,长烟落日孤城闭。”
“浊酒一杯家万里,燕然未勒归无计,羌管悠悠霜满地,人不寐,将军白发征夫泪。”
刘寒没有搭理范文程和孙之獬,而是悠悠的吟诵起了一首渔家傲,北宋爱国词人范仲淹的词。
一群大字不识的部下不知就里,而大殿内的范文程却皱起了眉头,表情甚是古怪。
“我若没记错的话,你当是范仲淹的后人吧,就是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