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未因此消散。
那残留的香水味仍旧像是一枚隐形的针，刺痛着她敏感的神经。
强压下心中的波澜，姜吟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：“那你认识一个名叫程晓虞的女士吗？她和如瑾之间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？”
吴秘书的回答迅速而公式化：“夫人，程小姐不过是少爷的一位普通朋友，两人并无特殊关联。至于更深的细节，我作为一个秘书，确实不了解。”
他的回答客气而保持距离，让人无懈可击。
姜吟轻轻点头，声音里没有丝毫波动：“明白了，谢谢。”
途中，姜吟的沉默让车厢内充满了压抑的氛围，直到吴秘书不经意间从后视镜中捕捉到她默默垂泪的模样，心头不禁一阵纠葛。
他紧握方向盘，心中五味杂陈，只能默默地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