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再有两个选择,只有一个,开始写信吧。”
亲自将蘸好墨的毛笔,送到妇人手上。
宁远平静道:“我耐心很有限,不要逼我翻脸。”
皇后娘娘再无迟疑,照着对面之人所说,开始写信。
很快就已写好,因为只有区区的八个字,南簪将其塞入信封,系挂在飞剑剑身后,默念口诀,剑光一闪,迅速掠出窗外,隐匿于茫茫夜色中。
宁远站起身,伸了个懒腰,随后与她笑道:“娘娘,虽然不会真睡了你,可总要做做样子的。”
男人摆摆手,径直走向门口,撂下一句话,“该沐浴沐浴,那件凤冠霞帔,虽然裙摆微脏,可本座就好这一口,还是继续穿着好了。”
走出门外。
宁远还真就找上一位下人,说明了此事,让两位婢女去准备热水,伺候娘娘更衣沐浴。
书房内,美妇心如死灰。
……
与意迟巷距离不远的大骊皇宫。
一把小巧飞剑,无视皇城多重禁制,笔直一线,破空而去。
最终落入其中一座金碧辉煌的府邸。
主位龙椅,暂时空缺。
侧席坐着一位相貌堂堂的少年,太子宋和。
前不久随宋长镜返回大骊的宋集薪,也就是如今的皇子宋睦,一同在此,除此之外,御书房内,再无他人。
毕竟是家事,也毕竟是丑事,能不宣扬出去,就尽量避免。
虽然两人的娘亲,也就是大骊的皇后娘娘,为那人牵马游京城之事,已经内外皆知,可说到底,皇后夜宿国师府,还没有几人瞧见。
飞剑掠入御书房。
宋和紧绷的心神,瞬间散开,母后的传讯飞剑,终于来了,只是伸手接过,打开信件之后,只是匆匆一瞥,又转为脸色阴沉。
极为阴沉。
这封信上,就八个字。
“镇剑楼主,淫乱后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