裁的佩戴一两样点睛之笔的饰品。
就如王芷若发间的这根碧玉簪子。
王芷若说着将视线落在秋菊怀中的栗子糖上面,眼底有些自嘲,“我不仅模仿您的装扮,还模仿您的喜好。其实我是不爱吃栗子糖的,但夫君他有买糖的习惯,我便顺势而为,跟他说我喜欢吃栗子糖。这些年来,他每次下职回府,总会带一包栗子糖回家。也因为这包栗子糖,我成了整个瀛州妇人羡慕的对象。”
“其实,有时我也想问,他每天买栗子糖究竟是为了我,还是为了您?”王芷若说着掩下眼底的落寞。
她不敢问。
她生怕一旦戳破这张窗户纸,他们的关系便再也回不到琴瑟和鸣的从前。
“即便我样样朝您靠拢,但夫君总是对我淡淡的。”他们之间似乎永远都是相敬如宾的模样,就连亲密时候,他都像是做任务一般。
她努力朝他走他走了一百步,可仍然没有走进他的心里。
“两年前,我生下女儿,大着胆子从您的名字里取一字为女儿取名,结果被他拒绝了。这件事后,他对臣妇便更加冷淡了。”王芷若说着低下头。
尽管世人还在传她和谢知年的佳话,但只有她知道他们夫妻之间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