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望着她,“说啊,哪里倒霉?”
曲向南梗着脖子,“你,你品德败坏,你欺负罗竹,你找余巧英要那么多诊金,你还资本家做派,把屋子装修的这么奢靡,你不配那么好的阿砚哥哥。”
“曲向南,请你脑子清醒一点,罗竹她偷了我男人的津贴,我要回若是错的,那你妈妈没把你的政治教好啊。
还有余巧英的儿子,如果我不救他,他就必死无疑,救之前,我说了诊金,他们同意了,哪怕我要一万一针,他们同意了就得付。
至于我家的院子,我爱怎么装修,就怎么装,你管不着,还有不要对着别的男人叫哥哥,听着跟老母鸡似的,很恶心。”
陆朝颜的这一通话,听的司正砚皱起浓眉。
“朝颜,发生了什么事?罗竹何时偷了我的津贴?”
陆朝颜看向石海燕,小姑娘很聪慧,拉着姚雪,搬出客厅里的十张高凳子,给司正砚的战友们坐。
唯独没有曲向南的。
接着,拿出陆朝颜搁冰箱里冰镇的两个大西瓜,切成十大块,拿出来招待他们。
西瓜也没有曲向南的。
如今天气正热,司正砚和战友们身上不止疲惫,还满身火气。
现在,吃了冰凉的西瓜后,心情舒爽多了。
陆朝颜才张嘴解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