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。
“是你!”
瑞王看清沈砚之的面容,又看到秦岳的虚影,瞬间明白了过来,“你找到证据了?”
他的脸色惨白,却仍强作镇定,“就算你知道了又如何?
没人会信一个妖人说的话!”
沈砚之从怀里取出卷宗,扔在瑞王面前:“李嵩的供词、太医院的药方、北狄的密信……这些足够让你身败名裂了。”
他指着卷宗上的血迹,“还有秦将军夫人的血手印,当年经手的老吏都还在,要不要我把他们请来对质?”
秦岳的虚影步步紧逼,枪尖始终指着瑞王的咽喉。
当瑞王看清虚影脖颈处的胎记时,瞳孔骤缩——那是镇北军将领的家族标记,与他小时候在父亲遗物里看到的画像分毫不差。
“你……你真的是秦岳?”
他的声音里终于有了恐惧,那些被他当作传说的故事,竟全是真的。
就在这时,御书房的门被撞开,王虎带着镇北军的后代冲了进来。
他们手里拿着兵器,个个眼神坚毅——这些被关押的少年,在沈砚之安排下逃了出来,此刻正是来讨还公道的。
“瑞王勾结北狄,谋害忠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