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脸色苍白如纸，眼神飘忽不定，不敢直视楚天愤怒的目光。她支支吾吾，断断续续地吐出几个字：“我……我爱……爱……”
“你爱我？”楚天怒吼一声，犹如晴天霹雳，震得妹妹浑身一颤，差点瘫软在地。“你爱我就去杀白素贞？你爱我就嫁祸于我？这就是你爱的表达方式？”
妹妹的泪水终于决堤，哭得像个泪人，哽咽着说：“我……我控制不住……我嫉妒她……嫉妒她能拥有你……”
楚天的心中翻江倒海，五味杂陈。他一直把妹妹当成亲人，呵护备至，却没想到她竟然对自己怀有如此扭曲的爱意。这让他感到恶心，感到恐惧，感到深深的背叛。
“所以你就杀了她？”楚天咬牙切齿，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，“你亲手杀了她？”
妹妹哭得更加厉害，却不敢否认。她的沉默，便是默认。
楚天颓然地松开抓住妹妹衣领的手，无力地跌坐在路边的石凳上。他感觉自己的世界崩塌了，曾经的美好，如今都变成了尖锐的碎片，刺得他遍体鳞伤。
他仰头望天，夜空中繁星点点，却丝毫无法照亮他内心的黑暗。他曾经以为自己拥有的一切，爱情，亲情，友情，如今都化为乌有。他像一个迷失在茫茫大海中的孤舟，找不到方向，找不到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