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你就留在京城陪着阿瑜,如今阿瑜月份大了,身边离不开人。”姜鹤扯了扯嘴角,“当初姜家血是我给裴坚的,后来我的命也是裴坚救的,在一定程度上,这也算是我和裴坚之间的私人恩怨。”
他们两人心里都清楚,为了姜瑜,他们都可以去做任何事情。
“可此行凶险,若有不慎,不止你自己,还有阿瑜,都会处于危险之中。”
顾临缓缓举起了酒杯,“舅兄,敬你一杯。”
“祝你我都得偿所愿。”姜鹤爷举起了酒杯,酒杯碰撞的一瞬间,白茜有种想要流泪的冲动。
上天啊,求求您睁开眼睛看看吧,为何要让恶人得逞?让无辜的母亲受这么大罪呢?
次日一早,姜鹤便匆匆启程离开,凌枯也跟着姜鹤一起,一行人轻车简从,朝着陇右的方向而去。
顾临站在都城的城墙上站了许久,久到看不到姜鹤一行人的身影。
晨光熹微,万物苏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