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回过神来,“你……你叫我什么?”
喜悦染上眉梢,“苏沫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她听错了吗?
苏沫竟然叫她妈?
宫戴琳今生都不敢奢望她能叫自己一声妈妈,前几日苏沫那样误会她,她更加的以为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听到她喊自己妈妈了。
苏沫望着她眼中的湿润,微咬着唇瓣,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潜意识里喊了她一声妈。
自听夏勤海说明情况,她的心里便已原谅宫戴琳这么多年对自己的欺骗。
就如夏勤海所说,她有太多的无奈和害怕了,怕说出口就会永远的失去这失而复得的女儿。
苏沫知道,妈妈没有错,她同样是个可怜的女人。
昨日她买的生日礼物都还放在包包里。
望着她殷切期盼的双眸,苏沫哽咽着重复了一句,“妈。”
这一声妈,她幻想了很多次,想着今生都不可能再见到自己的亲生母亲。
宫戴琳闻言,顿时热泪盈眶,又笑又哭,一时间失了态,她低下头,难以平复心里的激动和喜悦,紧
紧握着苏沫的手,“诶。”
宫戴琳抹去眼角的湿润,让她乖乖的坐在床上,“你别担心,他在隔壁的病房里,也已经度过了危险期,只是……”
“只是什么……”
苏沫的心弦骤然绷紧,声线也格外的僵硬。
宫戴琳不由得皱眉,叹气,“他还没醒过来,头部受创,所以到现在都没有醒。”
头部受创?!
苏沫的脸上顿时浮现了紧张焦急之『色』,“那他怎么样了?你带我去看他,带我去看看他好不好。”
“苏沫,你现在体质很虚,要好好休息。”
“不行,我要去看他。”
她骨子里的倔『性』让宫戴琳没有办法,只能搀扶着她走向隔壁的病房。
病房里,他的头缠绑着纱布,一动不动的静躺在那儿。
苏沫来到他的床边,两手握着他的手放在脸颊边,眼中腾升的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,哑着声音问宫戴琳,“他真的没事了吗?医生怎么说,什么时候会醒过来?”
“医生说他头部被硬/物砸了,又受冻太长的时间,但是没有生命危险了,今明天就会醒过来。”
宫戴琳心疼的将手放在她的肩上,想要安抚她,“苏沫,这个时候你更要好好的养好身体,恢复体力才行,明白吗?”
苏沫点头,握紧他的手,感受着他脉搏在跳动,就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身边,她回过头对宫戴琳说,“妈,我饿了,我想吃东西。”
她要吃东西,她要最快的恢复体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