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瞎咧咧了,快瞅瞅去,谁家窝头该揭锅啦!”
大姑娘,小媳妇,连一些老婶子也就住了嘴。
进了院门,二十岁出头的女同志躺在床上。
屋子收拾得很干净,有一垒一垒的新袜子堆在角落,但屋里屋外弥漫着一股腥膻味。
这个女同志就是龚报国的女儿芳芳。
“我爸怎么了?”龚芳芳正心神不宁,可等来亲爸单位的人了。
李敬修也不瞒,说发烧住院,也不提可能铀辐射的事,
龚芳芳倒是外向,此时又气又急,但这还真是亲爸能干出来的事。
那铀研究就是他的命,不把自己榨干不算完!
芽芽打了个喷嚏,龚芳芳似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说:“屋里有味吧,你们要不要坐到门口,那味小。”
话才刚说完,脸色就微微起了变化,急促不安起来。
芽芽闻见了,喊着外头自行车筐里还有东西呢。
这么小的屋子什么味一闻就知道,李敬修说了声‘去拿’扭头就走。
“我叫聂芽芽”芽芽帮忙去把尿布拿过来。
“我叫龚芳”龚芳好奇的看着芽芽,“你在研究所里肯定最年轻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