芽芽安抚买家，“大哥，定契约也是为你好啊，知人知面不知心，谁知道我们坑不坑人呢。”
老聂家两个哥哥扶额。
幺妹噢，不带自己损自己啊。
但这话最有效，买家立马就明白了，认同的点点头。
不过这租赁合同要怎么弄，谁都没有经验。
还是廖群星知道得多点，最近开始弄企业所有权和经营权分开，外人可以承包供销社，他可以去要一份模板来，大伙照着修修改改就成了。
廖群星说什么都要请大家吃饭。
小饭馆里，菜一上来，聂互助操起筷子就把鱼头夹走。
芽芽顿了顿，有点着急说：“互助姐。”
聂互助温柔笑笑，显得特别知书达理和善解人意，说：“没事，我喜欢吃鱼头。”
其他人盯着满盘的剁椒沉默。
聂互助也奇怪，什么菜啊只有鱼头，鱼肉去哪里了。
这鱼头还贼拉大，一个碗盛不下，其他菜上得还慢，她只好在众人目光中小口小口吃着鱼头，善解人意的形象装得有点累。
大伙默契的把剁椒盘子挪到了一边，整个饭桌上都没有再提起。
直到饭后走出饭馆，聂互助才猛然发现。
居然有一道菜叫剁椒鱼头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