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。
不过,我现在没空研究这些,我不停的搜索医生,“张医生,辛苦您想想办法?”
“刘医生,要不我们飞过去,你先看下情况……”
“李医生,你再考虑一下!”
……
不出意外,所有医生说的话都是一样的。
赵景明也在帮忙问国外的医生,但一样没进展,对于这种神经方面的东西,每个医生都很谨慎,没人敢孤注一掷去研究。
陆司卿这两天一直在劝我,让我放宽心,说一只手影响不到什么。
但我很清楚,怎么可能不影响。
可我好像确实找不到,难不成就看着陆司卿这样……
正在我发愁的时候,一个女佣急匆匆的走进来,“夫人,门外有位薄先生找您?”
我微微一怔,我认识的姓薄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薄祈年?
可他来做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