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，并不曾抬头，表情细节宁远山看的不真切。
不过屏风后面的两人却能很清晰的看见底下站着的人，嘴角扬起一抹阴狠的笑，不过转瞬即逝，再开口已经掩饰的很好了。
“我自跟着父亲打理乔氏以来，和蒋氏多有接触，但说多深刻多了解却也没有了。”
乔文昂像是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样的话一样，眉间的悲伤和遗憾之中又多了些不解，看向宁远山的目光也是如此，如果不是顾还月和裴烨轩在后头看着估计真的就被蒙蔽过去了。
“我多是和蒋二少爷接触，这人是个不错的伙伴，为人大方爽朗，做事也格外有心，只是他外表看上去是个没心眼的公子，实则城府颇深，父亲曾评价他说他像他的父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