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没有擦干的水珠顺着结事的肌肉滑下,淌过结实有力的腰腹,消失在尽头。
冰凤甚至有些嫉妒这些小水珠可以这般肆无忌惮的抚摸这具身体,着了魔似的,她伸手截住往下流的水,丝毫没有发现身前的男人,本就已经黝黑的瞳孔一阵,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。
“我我我就是看你水没擦干,怕你受凉……”
冰凤摸得高兴突然被人握住手,她猛地反映过来自己做了什么,简直想找个洞把自己卖了,语无伦次的解释道,抬头看见此时的男人,似乎有些说不上来的危险,她都快哭了。
“那那那什么,我也去洗漱。”
说着推开人就想逃,但是这会儿的伏渊能随她的意吗,显然是不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