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他不还是接受了,现在程璟不传召他回去,他就要在这个地方一直待下去,他还逼着一个有皇位继承的皇帝为他守身如玉。
那
层贞洁算什么,算个屁。
不过,他又觉得脏,他堂堂青王,天下兵马在他手中大半,他想掣肘皇帝怎么了?他想逼迫皇帝怎么了?皇帝不是还要看他脸色?他又觉得他做的没错,别人高不高兴算什么,他高兴就行。
谢流私下给他传回来的信件中程璟还算老实,但谁知道时不时真老实,他又不能给程璟穿个铁裤衩,再上把锁?
他这个青王现在做的如同半个皇帝。
如果换他坐在那个位置上,他定然也十分忌惮,一定日日夜夜想着怎么弄死军权威严深重的将军。
这一刻他奇异地和程璟产生了诡异的共鸣,又忍不住狞笑出声,他觉得他一定不是被弄死的那个,被弄的只能是皇帝。
谢洹回到书房,洋洋洒洒写了道请安的折子,让人往京城送。
这次的回信中除了谢流寄回来的,程璟这次写了亲笔信,说是他把田亩税处理的差不多后打算巡游,会路过银州。
谢洹读完信的那一刻,觉得不能这样下去,他把银州交给谢洸,一人一马离开。
回京的路上,谢洹因着他对程璟的态度复杂,心情同样复杂,他走的时快时慢,停顿时总止不住想他们之间的结果会是什么样,他想的多了就笑,笑他们必定是相爱相杀,当然相爱不一定,相杀是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