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污味形成鲜明对比。
谢洹再次跪了下去，弄脏了程璟的地板。
水渍慢慢晕染开，在发丝上滴答滴答往下落。
谢洹道：“陛下，臣知错，臣清醒了。”再泡，他脑子要进水了。
谢洹认错认的铿锵，认的腰杆笔直，认的不像认错。
这样狼狈还好意思这样不要脸的认错，只有谢洹这个人能做的出来。
“错哪了？”程璟怒火未消，之所以不让谢洹去偏殿就是为了看谢洹狼狈。
现在他看着谢洹丝毫没有认错的意思，压在心底的怒气又生了起来。
“臣不该不甚受伤，臣也不该大意被人设计，臣更不该长一张让人惦记的脸。”谢洹想了想，抬头看向程璟，疑惑问道：“陛下，臣还不该什么？”
好不要脸的一个人啊~
程璟险些被气笑，殿内的宫人却个个心惊。
青王好大的胆，刚刚一番话那里是认错，听着分明是质问，是告诉陛下错不再他，不就是说陛下之前所行是无理取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