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他变了可不是说他杀人的功夫弱了，相反，洹儿身上的功夫纯熟了许多，只是他那心性，老夫似乎有点看不透了，将军觉得呢？”
“你是他师父，你都看不透，我能看透什么？”谢行一副耍无赖模样。
“我是他师父不假，你就不是他爹了？自己儿子什么心思都不知道。”
谢行被灰袍老者呛到无语，只能从鼻腔中哼了一声，继续观察战况。
第一场真正的开战，双方都有点互不相让的味道，最后还是天黎这方占据优势，将钺人击退。
谢洹一身血污领兵回来，收到了将士们的迎接。
他其实不太喜欢这种肉搏，如果能用计让死伤减少，他更乐意，可谢行说这种正面交锋的仗必不可少。
杀人如砍瓜切菜，即使他做多了，有时还是会觉得恶心。
谢行和那位灰袍老者于城门处迎接谢洹，谢行拍了拍谢洹的肩膀：“不错，先回去收拾收拾。”
谢洹嗯了一声，喊了声灰袍老者师父后才离开。
刚回到他自己的大帐中，谢洸便带着京中的消息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