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个泼妇有什么区别?!”
“我泼妇?那你算是什么东西?”
“... ...我不和你说,和你根本说不通。”
季皓懒得多费口舌,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,正准备点火,余光却瞄到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少年。
他尴尬的将雪茄又给收了回去,想要和季幽说点什么,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话可说。
季皓自己都记不清距离上次见季幽具体过去了多久,他只知道当时的季幽远没有现在这么高,眼神也总带着期盼和怯懦。
而现在,那少年甚至比他都要高出一个额头来,那松雪般清冷的气质更是无人能及。
少年的眼里什么情绪都没有,只淡淡的扫了季皓一眼,便移开目光不再看他。
白阖嘲讽的看着季皓:“怎么?现在对你儿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?”
“刚刚不是还说要将阿幽接过去你管吗?那你现在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啊?是你不想说,还是你根本就无话可说?”
“你不要转移话题!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