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江与彬面前。
江与彬正带着小学徒呢,却猛然听到了一阵震耳欲聋的跪地声,“求求江太医,求求你救救我一家老小吧!”
江与彬一脸懵的看着跪地的乌拉那拉氏太医,他甚至还有半天反应不过来,“乌拉那拉氏太医,你这是怎么了?”
然而他话方才问出口,忽然又觉得一切问的太多余了,翊坤宫那位侧殿住的贵人,究竟是个什么性子,恐怕他比谁都更要清楚。
再说了,今个儿翊坤宫那位身边的宫女三番四次的请不过去他,最后也不知道是得了谁人的指点,转头便将乌拉那拉氏请了去。
江与彬可把那人暗暗的感激坏了,饶是现在,他忽然觉得细思极恐极了,若是他真要应了乌拉那拉氏太医的话,心软答应他的求救,恐怕日后搭上一家老小的,可就是他了。
这好不容易甩掉的包袱,岂是因为一时心软就要回来了?
江与彬的答案自然是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