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我就没什么价值了，可以去死了。”
感受到王凡身上的冷漠，大长老突然意识到，这个年轻人是真的会杀死他。
不过那个秘密，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能说出来，哪怕是死也不行。
他满脸哀求的看着王凡。
“这真的不能说，而且也没办法说。”
王凡脸上有些疑惑，事情都到了这一步，哪怕明知道自己会杀了他，他依然不愿意说出来。
“为什么？”
大长老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“这个秘密，你若是知道，那就是知道，你若是不知道，我根本就没办法说，说了你也不会明白。”
“不过以你的实力，在不久的将来就会知道的。”
听不到他这么说，王凡脸上更加疑惑。
这和一句废话有什么区别？
但是看他的表情，又不像是在说谎，莫非是真的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？
王凡松开了手，大长老躺在地上，气息萎靡，和之前判若两人。
从鬼门关走了一遭，大长老此刻在王凡的面前也不敢有丝毫的嚣张。
他狠狠的咬了咬牙。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整个丹宗我都可以交给你，只求你能放我一条性命，但是那个秘密，我劝你还是不要过度打听，对你没什么好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