涌，“姐，他给我挡了一枪。”
枪！
桑清黎回想刚才段白川的状态，有点张口结舌，桑清落看出了什么端倪，反手抓着她问：“姐，他醒了没有？”
“……”桑清黎眼神躲闪，没打算说实话，“我不知道，我等下去帮你问问。”
说着桑清黎还想先出去缓缓，手却被桑清落紧紧地抓住了，桑清落似有逼问：“姐姐你见到他了对不对？”
桑清黎重新坐回来，“清落，你不是讨厌他，恨他吗？你还这么关心他做什么，我看他最好死了算了。”
桑清落缓缓摇头，眼泪却比刚才来得猛了，“姐你身上有他的味道。”
见鬼了，桑清黎下意识左右闻了闻：“不可能，我刚才根本就没碰他……”
说出来桑清黎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。
“……”桑清黎只好老实说了：“好吧，我要是说了你不能着急，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。”
等桑清落保证似的点头，桑清黎才说：“他醒了，刚才一直在手术室门口等你的消息，听说你没事了就回去了。”
“还有呢？”桑清落不相信，因为段白川伤得很重，她是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