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郡守,如果一会儿真的动起手来,还可以挟持李郡守当人质。
只要离开益州回到蓉州,到了自家地盘,他再写一封奏折上达天听,益州府衙从上到下,都得死!
“不!井东家你误会本官了!陈郡尉不是本官请来的!”
李郡守额头上的冷汗像下雨一样落个不停,发现自己现在天天呆在府衙,却像是被蒙在鼓里似的,对府衙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杜慎行与陈郡尉什么时候好到穿一条裤子了?
因为二人都帮着林羽摆平了井公子,竟连井家和他的面子都不给了?
“真是反了天了!杜郡丞!陈郡尉!你们这是想起兵造反吗?”
李郡守不遗余力地表现着他是站在井家这一方的。
可井家主不是幼稚小儿,不会听到什么就信了什么,朝着小厮用眼神示意了一下。
刚才出脚踹断衙役小腿的小厮黑巴,将右臂搭在李郡守的肩头。
看似勾肩搭背像是关系莫逆似的,但实际上,黑巴手里的匕首距离李郡守脖颈处的要害,仅有毫厘之间。
还想痛骂杜慎行与陈郡尉的李郡守,不光里外不是人,这回更是哑巴吃黄连,有苦说不出。
他吓得不敢开口,井家主可不惯着这两个害死他宝贝儿子的帮手。
“杜郡丞、陈郡尉,我可是当今陛下的亲家,虽是商贾,陛下却破例开恩,可驾双头马,尊享殊荣!哪怕你们两位在益州城里手眼通天,如果今日想害我,也要考虑一下,是否能够承受得起陛下的怒火!”
人有高低贵贱之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