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国的每一寸土地,所以这次和韫玉策马而行瞧了个真切。
大地方为虎作伥,小地方治安混乱,不像京城的那些大官就在她眼皮子底下被管的严严实实,特别是些边陲小镇,民风差的她这腰间的佩剑一天拔了好几次。
就之前她同韫玉找到客栈准备落脚时,还在一旁的暗巷里瞧见小混混要对良家女子欲行不轨呢。
君临那真是面无表情直接提着人衣领丢到官府,在县令不以为意的眼神下把那象征景帝身份的令牌往桌面一拍,待看清后县令腿一软从椅子上跌落在地。
见鬼了。
景帝这个活阎王怎么来这偏僻的小地方了?
不巧哦。
她要去越国就得路过这里。
百姓们喜爱贤明清政的景帝,可一些官员就没多少喜欢她的了,因为景帝他们少捞了多少油水啊,整天担心事查到自已身上掉脑袋,现在好了,本尊就在眼前。
受欺负的女子甚至忘了哭泣,呆愣愣的望着眼前面色冷然的帝王。
小混混腿脚发软“嘭”的一声跪倒在地,君临轻嗤,走到县令身旁,一脚抬起气势凌厉的踩在他刚坐过的雕花椅,眉目清贵的帝王下垂着眼居高临下的看他。
“孤倒不知地方官还可以这般懒散,案件不理,公堂不审,那要你何用?”
在对方惊恐的眼神下,君临用一种森然又不可违抗的语气吐露他的最终结果:“孤会从上面派人来接任你的位置,你犯了何罪便伏何法,若提供你罪证的百姓很多,那你这命也没必要留着了。”
县令唇瓣颤抖嘴里直发苦:“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