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咳……咳。”楚翘察觉到喉咙里的血腥味,心口就像被针扎一样疼,她拿着帕子捂嘴,说话都有气无力的,“娘,我这病估计是好不了了。”
“胡说。”楚母捂住闺女的嘴,眼圈红了,她骂道:“别说这不吉利的话,收回去。”
楚翘又难耐的咳了两下。
楚母把她的头摁在怀里,眸中泪光朦胧,说话语调十分轻柔,“没事,娘给你寻大夫,看了大夫吃了药就没事了。以后要是有运道,找到你堂兄堂姊,就带着你爹回家,落叶归根。”
楚翘心里比嘴里更苦,吃药,看大夫,哪有钱啊,卖身钱花的差不多了,如今就每月几百文的月钱,能抓几贴药,她这个病鬼,利索走了才干净,免得拖累身边人。
“娘,我不吃药了,太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