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——如此这般,我正以活化关友高中的社团活动为目的喔!」 「嗯……我知道了。如果是那回事的话就想帮忙了,毕竟也不能总是让田径社一直活跃啊。」 「谢谢菜栞学姊!喜欢你!」 然后就顺势乾脆地通过了。嗯,有强角在的话,事情进行的顺畅度就是不一样。 深实实果然很厉害。途中也有排球社的学妹之类的人集合过去说著「深实实学姊~!」「你参选了呢~」「我支持你!」之类的话而受到仰慕,能和社团跟学年都不同的人们有这样的关系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。 想著这样事情的我,一直忍耐著在场的篮球、排球社社员的『那家伙谁啊?一直待在体育馆里的说』这种视线。毕竟这里没有弱角能做的事情,所以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呢。 然后在体育馆办完事要离开的时候,深实实对小玉玉说了这样的事。 「啊,话说回来小玉,摸看看自己的背后?」 「背后是说……咦。」接著小玉玉就对深实实瞪眼。「……深·深~?」 小玉玉眼神蕴含著怨念红起脸的同时,走到墙边开始对背后动来动去。 「怎、怎么了?」 我小声地问了深实实之后,她就一边说「指尖的魔法!」一边用食指、中指、拇指弹出声音给我看。栞学姊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而细语著「是在舔下去的同时做的吗……真敏捷的家伙」,是混合著佩服跟傻眼的语气。什么什么是怎么一回事? 结果没有告诉我真相。不过在那之后,我跟深实实也在外面的操场上绕了绕,跟足球社还有手球社谈好,成功地集聚了总共百人以上的『坚定的支持者』。 * * * 回家的路上。深实实开朗地对走在身边的我说话。 「说起来进行得很顺利呢——友崎真能干耶!」 「没、没啦……要是没有深实实去交涉的话就办不到喔。」 两个人一起离开学校,而且连离家最近的车站也一样。变成这样也是当然的吧。 这虽然是第二次独自跟深实实一起踏上归途,不过我没有做心理准备。 「这样子能不能打一场漂亮的仗啊?」 「呃——我想想。这样子至少达到底标,并不是没办法跟她战斗……我是这么觉得。」 一边掩盖一起回家的紧张一边这么说。虽然我想试著肯定她而说得比较模糊,不过到底如何呢。关友高中的学生总数差不多快六百人。一百多人的支持者……说真的还不够。不,如果是一般选举的话,应该可以说非常有利吧,但对手可是那个日南。考量到那方面,甚至会觉得还是不利。那么该怎么做……? 单单两人一起回家让我紧张,没办法好好集中思绪。 可是像这样子走在她身边,尽管我自己在人生这款游戏之中压倒性地输了,不过我的身高比较高、体格也不错,该怎么说,她会让我有那种「她果然是女生啊」的理所当然的想法。 「怎么?一直盯著我看?果然要告白!?」 「才、才不是咧!」 我焦急地对她吐槽。深实实有精神地笑著而晃动书包。那样的动作让挂在书包上的吊饰摇晃。 「……那是什么?」 我的眼光对向那个吊饰。某种条纹图样而且配色奇怪的,像是土俑一般的大型吊饰挂在上面。之前有挂著这种东西吗? 「哦!你眼光不错!这个,是我前阵子一见钟情买下来的!」 「呃,哦。」 是设计莫名有够微妙的吊饰。不知道该怎么反应。 「怎样!?很可爱吧!?」 我说了「咦咦!?」而惊讶。这、这个很可爱? 然后这时我想到也有对泉用过的,像水泽那样的戏弄人的方式。 「不,有够奇怪的。」 「咦——!没啦没啦!超级可爱的说!」 深实实笑了出来。哦哦,又变成了好像很要好的样子。很猛啊水泽。这个手法用起来有够方便的喔。 「因为这个……像土俑一样。」 「就是那样才可爱嘛!真是的——!你不懂耶~」 深实实嘟起嘴巴的同时,也用著好像挺快乐的声音这么说。好猛啊水泽方法。 不对。这东西一定不可爱啊。 「说回选举的话题!明天应该做什么才好呢!担任脑筋的友崎兄!」 深实实像之前那样,手摆出拿著麦克风的姿势靠到我嘴边。 「唔~嗯……我想想。这种状况下该做的事……」 我思考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