翘起，没有说话，心下却百转千回。
景元帝此举算是变相地让小公主知道了影卫的存在，到底是因着小公主年少不懂，还是……有意让小公主接触中枢呢？
乾元殿内，景元帝不发一言，似乎忘记了这件事，自顾自地饮酒，兴致上来了还拷问了两句赵知南的功课。
除夕夜还要被问功课的赵知南：“……”
他出门没看黄历吧？
未免夜长梦多，柳明大着胆子向前一步，“陛下，今日是除夕佳节，君臣同欢的日子。被此等小事扰了着实该死，为了不影响陛下的心情，还是早早定夺为好。”
景元帝饮尽一杯酒，“朕挺高兴的啊，你急什么？”
转而饶有兴趣地问道：“怎么？丞相不高兴？”
柳明咽了口口水，摸不准景元帝的态度，“不……臣、臣挺高兴的。”
或许是柳明这幅模样太过搞笑，景元帝笑了笑，问道：“你儿子被人告了，你还挺高兴？亲生的？”
柳明：“……”
他到底是该高兴还是不该高兴啊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