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吧……下把你要是再输,你也不用脱衣服了,听说你最近新找了个女朋友,你要是输了的话,就把你女朋友送我,让我睡一天……输一次,睡一天,输两次,睡两天,怎么样?”
沈勇闻言,顿时不乐意了。
他倒不是舍不得把女朋友送出去,对于这个年代的二代来说,“对象”和“女朋友”之间的区别很大,前者是正式的男女关系,而后者嘛,无非就是各取所需地玩玩而已……左右都是各取所需,甩一叠票子过去,那个玩个才三个多月的小女朋友就没有不答应的。
他之所以不乐意,是因为对方的语气,竟然笃定他会继续输下去,这如何能忍?
当即不爽地哼了一声:“我这边倒是没啥问题,可你要输了呢?”
年轻人又是嘿嘿一笑:“那简单,我要是输了,我也把莎莎送你睡一晚……怎么样,不亏吧?”
沈勇一愣,他知道那个莎莎是谁。
说白了就是一个主动贴到对方身边的小媳妇。
虽然是已经结了婚的小媳妇,但样貌身材样样都不差,据说伺候人的功夫也颇为了得,要是拿来当赌注,那也不亏。
听到这两人更换了赌注,第三幅骰子的主人顿时也坐不住了:“沈勇、柳涛,早这样不就得了?三个大男人拿脱衣服当赌注,幼不幼稚啊!”
“这样,最近我单位这边也贴上来两女的,一个结了婚的,一个没结的,玩了小半年了,都有些腻了,干脆我也拿出来当赌注咋样…………嘿嘿,柳涛,说实话,你那个莎莎我都眼馋好久了,就是不好意思张这个口,既然你现在愿意拿出来,那我也就不瞒着了。”
那个名叫柳涛的年轻人闻言,不以为然地摆摆手:“嗨,多大点事啊,你早说不就成了么……来来来,吃肉还是当龟公,全靠手上见真章,这要是输赢次数大差不差的,大家伙凑在一起当当连襟也不是不可以…………来,四个六!!”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“听说过、没见过,两万五千里~”
“有的说,没的做,怎知不容易~”
“埋着头、向前走,寻找我自己~”
“哦~哦~一二三四五六七!”
一阵乱七八糟的贝斯声和鬼哭狼嚎响彻整个院子,白瞎了那一套价格昂贵的雅马哈音响和这首当下极为流行的摇滚。
不过有些令人意外的是,站在院角里发人来疯,抱着贝斯唱摇滚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艺术青年,而是一个模样还算周正的姑娘。
只要扫上一眼对方那套不怕冷的紧身皮衣,就知道的这姑娘的身材不算差。
“周兰兰,算我怕你了,您不吼那两嗓子会死?过来一起喝喝酒吃吃肉多好,非在那装文艺女青年……有劲没劲呐!?”
几个屋里大厅有烤炕不用,非要冒着大冷天在庭院里堆石头烤肉的年轻人嚷嚷起来。
被叫做周兰兰的姑娘闻言不乐意了,右手重重在贝斯上一按,等其他人被电流音整的塞耳朵了,这才得意地松开了手指头:“你们这些囊逑懂个P!老娘我快小半年没摸过这些乐器了,不趁着今天这放风的档口过过瘾,那得等到啥时候?”
一个青年撇撇嘴:“这能怪谁?谁让你当初偷偷摸摸朝单位请了个假,就跑到帝都去玩乐队,然后一玩就是三个多月?”
另一个青年接过话头:“你说如果你是真的玩乐队也就罢了,权当是追求艺术了,可你在帝都哪是玩乐队啊,完全是在玩男人好不好……一个乐队四男一女,四个男人全被一个女人睡了个遍,也难怪你妈会把你抓回来了!”
明明是这个年代的禁忌话题,周兰兰却表现的跟没人似的,两眼一翻:“你们懂个屁,那叫摇滚艺术!摇滚艺术的交流!懂么!?”
最开始接话的那个青年脸上露出一个不以为然的表情,然后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丢过去:“咱东营这边的人都是土鳖,懂不来你那艺术…………我只知道你现在被你妈管的死死的,连烟都不敢抽!”
说完,从兜里摸出一盒口香糖又丢了过去:“赶紧过来抽烟喝酒吃肉,放心,抽完后嚼上两片,你妈察觉不出来!”
那个叫做周兰兰接过烟,一脸的欢喜,然后丢下贝斯凑了过来,点燃后美滋滋地抽了一口,却是不满地吐槽道:“怎么是没带料的啊…………没劲!”
丢烟过去的青年翻了个白眼:“大姐,这是指挥部的大本营,谁TMD敢在这带料啊,会吃花生米的!”
周兰兰却是嗤笑一声:“硬料不能带,软料怕个屁啊!张棒槌,我给你说,我在帝都那会儿的时候,天天抽软料,那滋味儿……舒服透了!”
被称作张棒槌的年轻人愣了愣,显然是无法想象那是个什么滋味。
另外一个青年却是坏坏地一笑:“小兰兰,你到底是说抽的软料舒服透了呢,还是说抽完软料后被你们乐队的那几个男人伺候的舒服透了?”
周兰兰嘿嘿了两声:“都挺舒服。”
说完,眼珠子却是转了转:“话说回来,被我妈抓回来后,都小半年没碰过男人了,好不容易今天才放了回风……左右这烤肉也没人过来吃,要不咱仨找个地方玩玩?”
说着,潇洒地